“恭喜Le Baron重归上海 ,开启第二篇章~”
说Le Baron是一个可以为所欲为的场所,似乎不太合乎法律,但的确它那盛名在外的“吸烟室”场景,曾演绎过太多离谱反叛的剧情;
说Le Baron是人世间最好的俱乐部,那肯定会有很多人过来狂喷——“那是啥玩意额”。Trip Advisor曾称它是“上海最糟糕的目的地”,Vogue却称它为“上海地标性场所”,这是矛盾两面的两极分化。
说Le Baron是无数男孩女孩的朝圣之地,散去千金只为买今夜不回家,似乎有些荒谬的不可思议。明星光环在这里不值一提,纸醉金迷的舞池摇曳闪烁着众生相的人间百态。
说Le Baron是个接受年轻群体的社群俱乐部,可它严格的着装要求、推荐制度以及嘉宾预约制度又将大众群体拒之门外;它存在于传说之中,又是上海本地创意社群之间紧密链接的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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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它只是一间俱乐部而已,一个可以和朋友们喝点小酒,跟随着音乐节奏跳跳舞的地方;
只是它的属性与人相关、与人性相关;
它擅长创造文化,而非定义;
它擅于营造快乐和自由,而非强加约束;
它擅于鼓舞人心,将时代与人群产生交叉与关联,并因此而共鸣共振!
它没有演绎“传奇”,却有着“Donghu Legend”的称号;
在我这里,它可以被称作是“可以见证时代的灵魂场所——Le Baron Shanghai”。
霓虹灯下闪耀着红色灯光,妩媚迷人的天鹅绒帘幕下,颇具复古风的涂鸦壁纸与地毯,可以变戏法的帽子背景墙,DJ台藏在角落,零零星星的卡座里,是密密麻麻的觥筹交错,摩肩接踵之间舞步摇曳生姿。动次打次的音乐中,你一言我一语,混杂着世界各地的语言,居然还挺和谐。
2004 年,涂鸦艺术家Andre Saraiva 和他的合作伙伴 Lionel ,在距离巴黎著名的香榭丽舍大街仅几步之遥的地方开了一家超级私密的小型夜店。当时他们没有任何商业计划或营销策略,纯粹为了创造一个让朋友们聚会并且听自己喜欢的音乐的地方,希望身边的朋友们能在这间复古的、迷幻的、宜人的俱乐部内碰面,释放他们的创造力。
“因为创造力必须在自由的环境中才能生存。”Le Baron也就此诞生了。
2014年,继东京、纽约、伦敦后,Le Baron落地于上海的东湖路。
最初将其带至上海的Victor Aime和Cody Allen也没有想过让它成为上海最“大”或者最“好”的夜店。Le Baron在上海诞生的目的和当时在巴黎诞生的目的一样:
“为朋友们创造一个可以为所欲为的主场。”
彼时,我还是一个在徐家汇读大学二年级的学生,每个月除了忙碌专业课之外,还要打两份兼职的工作。那是一个人们还在用现金结账,智能手机停留在微信仅能语音通话的状态;永福路酒吧一条街被CNN报道过后,周末热闹非凡,楼上的居民时不时地还能来盆凉水倾泻而下;上海的房价刚开始上涨,午夜凌晨两点钟,路边的街道还能看见商贩炒米线,一张带桌椅的小凳子也能让你坐到天亮。
但就是在那样的几年,随着毕业季的来临,经历了择业压力、创业的疯狂,我与Le Baron结缘,在Le Baron度过一些美丽的夜晚,我在这里并不想过度渲染什么,因为每个人的经历和感受都不尽相同,我只能说,那时Le Baron的确值得一来。
成家之后我虽鲜有再光顾夜店,但我不止一次向身边的朋友和客户们推荐Le Baron,这是我心中上海最好的俱乐部,没有之一。虽然成家以后,我也偶尔会带客户去丽思卡尔顿顶楼的Flair Bar看风景、去艾迪逊酒店的Roof Top小酌几杯、去会德丰大厦KOR的堂子里散散步、去外滩十八号的Bar Rouge吹吹黄浦江的风,但我还是时常回想起在Le Baron的日子,觉得那个时候也真天真,也很努力的在上海打拼。
即使再美好的事物也都有消逝的那天。
2022年,Le Baron第一篇章告一段落,在那八年中,正如Le Baron的主理人所述,“Le Baron给这座城市带来了无数个难忘的夜晚和令人反省的宿醉感,人们在这里找到爱情,比武切磋,发现新歌曲,并留下至今难忘的回忆。我们也可以不停地讲述曾经来捧场的VIP们也可以列出使这个地方变得传奇的特殊时刻,但是现在不是怀旧的时间,即使他值得怀念。 ”
在众望所归中,Le Baron在这个五月,开启了第二篇章的序曲。在它诞生20周年,首次亮相中国10周年之际,这时机再好不过了……也值得作为上海梧桐区高质量生活指南首推。
年轻人们,去热爱生活吧!努力且用心地追寻自由。
*本文图片皆来自Le Baron上海